注:一边脱离全职背景,一边人物性格崩坏。
下班好好吃过一顿的他,刚进小区门口就被叫停脚步。男孩仍穿着昨天的校服,站在人来人往的小区楼下大喊他的名字。
然后,扑过来。他迅速抓住男孩的肩膀制住男孩,却被伸长脖子舔了一口。亲不到就伸舌头补距离,跟小狗似的。
在众目睽睽下被个男孩舔了一口。他下意识反应,毫不犹豫推开男孩给了一巴掌,手心先触到凉凉的液体,然后才对上男孩的眼睛。
他再一次让男孩进了门,做了冰袋给男孩敷脸,
男孩半边脸肿得厉害,低垂着头任他动作。
他抓紧冰袋,生生将冰块握碎。男孩听着声音抬头,眼里有点害怕。他的心,突然就软了。
“吃过饭了?”
“没。”
他叫了外卖,点了男孩最喜欢吃的菜。在沙发坐下,不再言语。
外卖很快到了,男孩拿着筷子,有点辛苦的吃着,男孩吃饭时一向不说话,这种安静延续到睡觉前。
他抱着另一床被子睡了沙发。男孩洗完澡,找不到自己的衣服,然后又发现所有自己的东西都消失在这个房间,裹着浴巾出现,直接赤身睡了他的床。
他关灯,看见一双被窗外灯光映得微微发亮的眼睛。眼睛的主人盯着他,轻轻问了。“不做吗?”
他闭上眼。“睡吧。明天别再来了。再做出今天这样的事情,我就告诉你班主任。想被退学的话,就继续这样sao扰男人吧。”
男孩安静下来。
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,男孩下床走到沙发旁边。
他睁开眼,没有动作。男孩跪在沙发前,看他的眼睛。
“你们成年人就这么看不起年纪比自己小的人吗?”男孩声音冷淡。
“根据未成年人保护法,我可以去告你。”男孩笑了笑。
“你读过警校,肯定很多朋友不是普通人(瞎掰),闹出这种事情,不好看吧?如果你不和我......”男孩开始得意。
“在你告我之前,我能揍得你不敢有这种想法,你信吗?”打断男孩的话,他也笑了。
男孩有点生气,“你只会暴力解决事情吗?留下更多罪证,你以为能逃过法律制裁?”
“我都不想说出来破坏你对这个社会的美好想象。小孩,你以为我不认识点人?”
男孩沉默了。跪在沙发前一直不说话。
他有点烦躁,伸手推了推男孩,“还不滚?”
手被抓住,他突然觉得愤怒,现在此刻就想练练手。
然后手背被滴了凉凉的水珠。
“你还会做什么?除了你爸妈,没人会同情你的眼泪!”他狠狠甩开男孩的手,耐心全无。
“为什么?”男孩声音微微有点抖。
“为什么你一下就变了?”
“先是突然咬我。我不过是复习考试没来找你,你就扔掉我全部的东西。等我来见你,你买的水果全都是我不喜欢吃的,那些明明你也不喜欢吃,你还砸我一脸。我想抱抱你,你掰我的手,还让我滚。我没有点脾气的吗?”
“我想亲你,你不给亲,舔你一下而已,你就给我一大耳光。你说说你打过我多少次?从来都是你打我,现在又这么对我,是谁比较过分?”
“以前老是爬墙出来见你,别人还以为我天天通宵上网,认识你除了昨晚我根本没通过宵。”
“你只是把我当作一个pao友,做那事舒服就跟我做,惹你不开心我就得滚。”
“要是我不滚呢。”
“你想揍我?”
“你揍啊。揍了我也不滚。”
“我就是要待在这里,就是要舔你,睡你。”
一个十六岁的孩子跪在自己面前说着幼稚的话语,他从没想过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。
“你走吧,以前是我眼瞎,没看出你就是个个高点的小孩。跟一个小孩在一起,这种事情我不可能接受的。你明天赶紧走,你不走,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走。”他在沙发上勉强翻身,难受得不行。
小孩又跪了一会儿,最后跪得鼻子堵住了似的轻轻嘴巴呼吸。
他一直没回头。装作听不见。